他欣赏着他的猎物。

    长发粘在面颊上,眼眶里浮动着水光,脸颊上的红印尚未散去,躯体上更是一片狼籍。

    好看多了。

    但是还不够。沦为盘中餐的猎物,还少一点被绞杀的……恐惧。

    陈屿大口喘着气,看着眼前人消失在视线范围内,再回来的时候,手上拿着什么……他看不清,但那样东西很快抵在身后唯一的入口处。

    并且在往里推。

    他在浴室里润滑扩张到了三指——按照男人上次留下的命令,但他此刻依旧没有做好准备,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感从脊椎一路蹿升到头顶:除了上一次的扩阴器,他从来没有被任何东西插过屁股,无论是男人的阴茎还是按摩棒。

    入口处的施力决绝稳定,未经人事的小穴偏偏绞得死紧,一点点的侵入都磨成了巨大的痛楚。陈屿咬着牙哼了一声,额头上瞬间沁出冷汗来。

    “把你的逼张开。”

    傅云河一巴掌抽在他大腿根,空气里晃动着一声清脆的响:那里的皮肉已经被刚才的蜡油和散鞭磨得通红,吹弹可破,在突如其来的疼痛下根本无法放松。

    他说的是,逼。

    这么一个字被完整、清晰、理所当然地念出来,对陈屿的冲击力太大。他极轻地呜咽着,膝盖骨缓慢、羞怯地打开了。

    穴口放松的一瞬,半根按摩棒即刻乘虚而入,激出一声哀长的呻吟。

    后半部分的入侵就容易多了。粗大坚硬的金属阳具被坚定、缓慢地被推了进去,只剩一个圆形的金属手柄留在外侧,被紧张的臀肉夹得半遮半掩。

    被插入了的意识太过强烈,然而没等他缓过来,埋在身体里的刑具剧烈地震动了起来。

    冰冷的机械玩具,足以把零经验的躯体逼到崩溃。

    太撑,太涨了……本不是用来容纳东西的地方,传来一阵阵濒临撕裂的苦楚和快感。他比谁都清楚:按摩棒抵住了几厘米处的前列腺,隔着一层薄薄的软肉,就是他的膀胱颈、精囊腺和输精管。

    快感太强烈了,胜于一切已有的理论知识,而他竟然毫不费力地沉溺其中,仿佛天生理应如此。

    喘息声再也止不住,断断续续的飘转着,比他曾经听过的任何一个都放荡不堪。他以为这已经够多了,而胸前突如其来的刺激在此刻雪上加霜:男人的手指极富技巧地揉捏着粉色的乳珠,强迫那两颗可怜的小东西挺立起来,又从侧面的绒布台面上挑了两个银色的乳夹,一左一右咬了上去。

    陈屿知道自己湿了。

    身下的阴茎竖得不知廉耻,从铃口淌下的淫液蹭得腰腹上一片湿凉。他的甬道内被塞满,胸前被折磨,并且因此爽到勃起——下贱至极。

    傅云河绕到他身后,单手拖住他酸软的脖颈,另一只手缓缓向上抚弄,拢着脆弱的颈线,手掌一点点收紧握合。陈屿茫然地看着上方那双眼睛,失氧让他的脸颊涨得潮红。

    他没有挣扎,甚至像是愿意欣然赴死。

    视线里的眼神极冷,居高临下,似乎完全不为所动。他的主人在说话,那句命令念得缓慢慵懒:“奴隶,接下来……我要你闭嘴。”